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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祖統紀卷第十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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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景定四明東湖沙門志磐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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諸師列傳第六之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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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明法智法師法嗣(第一世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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廣智尚賢法師 神照本如法師 南屏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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臻法師 三學則全法師 浮石崇矩法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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廣慈慧才法師 廣嚴含瑩法師 慧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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擇交法師 圓智覺琮法師 崇法嗣端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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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 四明文粲法師 丹丘嗣謙法師 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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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願彬法師 廣印智環法師 祥符文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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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 三衢文炳法師 四明用卿法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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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明居永法師 四明自仁法師 崇慶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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圓法師 天台慧舟法師 三衢懷襲法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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圓智志豪法師 日本源信法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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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侍俞源清 嗣法二十七人(塔銘) 入室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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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七十八人(實錄) 升堂一千人(塔銘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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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智法師法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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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尚賢。四明人。賜號廣智。依法智學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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觀。聞講淨名頓悟性相之旨。歷事既久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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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高第。天聖六年(仁宗)繼法智主延慶。道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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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行。雪竇顯禪師聞其名。出山來訪。標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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煎茶以申賀禮。人傳以為盛事。嘗晨入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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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。見一虎伏几前。師直進展尼師壇於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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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無所睹。日本國師遣紹良等。齎金字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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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為贄。請學輪下三年學成。辭還日本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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弘斯道。明道中(仁宗)淨覺居靈芝。致書於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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論指要解三千之義。秖是心性所具俗諦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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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。未是中道之本。請師同反師承。師援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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溪三千即空假中之文。謂何必專在於假。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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輔四明三千俱體俱用之義學者賴之(往復二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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並見廣智遺編)所著遺編。及釋金錍(亡本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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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釋十類(即扶宗忠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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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錄廣智傳。法智二師口義)翼讚大教至為有功。經體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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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尤善發明。續遺妙宗之旨。又嘗著闡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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誌。以七種二諦消光明諸經之王(四教之正三接之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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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智是其說。及後作光明記。遂采用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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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見口義經體章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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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菴錄言。曾魯公為廣智撰塔銘。而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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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無傳。當是與寺俱燬於建炎之寇。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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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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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本如。四明句章人。受業本郡國寧。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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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法智。於千眾中有少俊聲。史典詞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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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法則。為世所愛。嘗請益經正義。法智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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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我作知事三年卻向汝道。暨事畢復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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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請。法智厲聲一喝。復呼云本如。師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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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有悟。為之頌曰。處處逢歸路。頭頭復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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鄉。本來成現事。何必待思量。法智肯之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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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來若為汝說。豈有今日。祥符四年。慈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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遷靈山。親往法智會下。求可為繼。法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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曰。當於眾中自擇之。慈雲閱視至師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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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。斯人可也。師至承天(東山能仁舊名)大振法道。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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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年。眾常五六百。法華涅槃光明觀無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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壽觀音別行玄止觀金錍觀心論等。皆講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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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七過。嘗集百僧修法華長懺一年。瑞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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屢見。寶歷二年七月。駙馬李遵勗為請於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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賜神照法師紫方袍。及賜智者教文四千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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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卷。以資講說。嘗於寺西南隅。見一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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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以杖擊之曰。此非汝睡處。虎俛首而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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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今白蓮寺虎溪亭)後於虎臥處結屋為菴歸間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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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是有五通神居於此。師每禪坐必連床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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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空中。師未嘗問。一日五神請曰。師既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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吾居。乞於此向山岡。建祠塑像。已備泥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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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矣。師往視岡上。有新泥一垛。以之塑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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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所餘。師慕廬山之風。與丞相章郇公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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賢結白蓮社。六七年來遂成巨剎。乃以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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仁山林三之一。指嶺為界。以供樵薪。仁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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欽其道。遂賜名為白蓮。皇祐三年五月十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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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微疾。即升座說法與眾訣別。其夕法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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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閣方丈棟梁皆折。鍾鼓擊之無聲。江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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漁人。見雲端有僧西向而去。詰旦右脅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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庠而逝。時天氣盛熱異香非常。明年三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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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全身於寺北。門人啟鑰視尊容如生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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髮俱長。有大蓮華產於塔前。壽七十。臘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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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三。嗣法處咸等甚眾。師嘗於天台邑中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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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施戒。方秉羯磨忽有光明。自智者塔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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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寺赤城山。交射於法座之上。又因供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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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。飯一千貧人。置華於席下。佛座華應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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萎而反萎。貧人座華應萎而反不萎。舉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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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之歎異。嘗著仁王懺儀。撰行法經疏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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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種境界而止。後咸法師續而全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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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宣子記曰。嘉定四年春。住山鑑堂謂。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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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當方丈後。狃於風水非宜之說。將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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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。破土數寸香氣襲人。棺上產蓮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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莖光明奕奕。暨發函慈顏儼然須髮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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垂。衣被不壞舍利滿龕。一眾驚歎。於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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亟掩藏之。鏡菴論之曰。法師血肉之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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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被之飾。在土二百年而不壞。非夫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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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慧三昧之力所持。疇能若是。人或以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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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祖塔。咎鑑堂者。非夫假此日之啟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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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。曷足以知法師正報親依堅固不壞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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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。為此舉者。其祖冥使之乎(觀經疏。以華座觀為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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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。今以衣被例之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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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梵臻(初名有臻真宗特改)錢唐人。具戒之後。即問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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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明。見法智最為晚暮。聞講妙玄文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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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有啟發。及還鄉邑。以不親授止觀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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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恨。乃焚香禮像。閱讀二十過。以表師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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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祐三年初居上竺。明年有旨遷金山。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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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五年。杭守吳侍讀聞師名以南屏興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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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之。每當講次。綜括名理貫穿始終。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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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義則眾義洽然。窮一文則諸文允會。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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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強記者。因集以成類。初集類之作。由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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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講授散引諸文。有仁首座者。錄為五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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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而淨覺增其二。括蒼聰師加其三。佛慧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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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重檢諸文節為十類。四明吉師隨諸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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帙各為詮次。廣智見之曰。類集之行得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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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半。得在知其綱要。失在昧其起盡。暨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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興教之席。群峰泰初。詮為高座緒餘。超果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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賢。別立懸敘消文。一一文下開示來意正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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觀心。號為南屏一家(天竺韶師曰。碎割法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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訛誤後學去也。樝菴書與無相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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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勉勿傳。有醍醐化糟粕法藏變鬼火之語)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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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當休沐必往聽法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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紳正笏立於閫外。師未登座終不入。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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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赴請。見婦人在前。問之則曰。妾有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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懇請師到家。師從之至其門。見數人拽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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婦置床上。舉大刀斫之如泥沙。少時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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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。泣曰。妾生前善切膾。今受此報。欲求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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度故敢仰屈。師為授戒遂不復見。每與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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覺辨論教門。陳辭有司。乞築高臺豎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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幡。放西竺聖師與外道捔勝義墮者斷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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截舌懸之幡上。郡侯睹師法戰之銳。就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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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之曰。行文製作臻不及岳。強記博聞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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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及臻。師雖自此弭兵。聞者莫不凜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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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坡初來杭與師最厚。後為郡而師已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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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其行狀曰。此文雖工。未道此老大過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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處。吾嘗與語。凡經史群籍有遺忘。即應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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誦之。崇寧中。諡實相法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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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則全。字叔平。四明施氏。依報國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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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造法智學教觀。時南湖競推十大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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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為之冠焉。旁通書史尤善著述。性直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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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敢言人失。人以是畏之。住三學三十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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郡守郎簡尤加敬。嘗謂人曰。叔平才氣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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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。若以儒冠職諫諍。豈下漢汲黯唐魏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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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朝王元之耶。慶歷五年夏。別眾坐亡。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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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若水。立碣於延慶。師所述四明實錄。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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謂。蔡邕作郭有道碑也(後漢郭林宗。舉有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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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不應既卒。蔡邕為碑文謂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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植曰。吾為碑多矣。皆有慚德。唯郭有道。無愧色耳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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述曰。廣智趙清獻為撰碑。三學亡。弟子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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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為立碣。此二文。必大有可記者。今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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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既無存。於是二師行業不可知。後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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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傳祇彷彿耳。吁可惜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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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崇矩。三衢人。來學法智。妙達教觀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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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居第一座。法智坐聽其講曰。吾道有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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矣。初赴黃巖東禪講。法智寄書勉之曰。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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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行道世之大務。謙為德柄汝當堅執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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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更宜博究五經雅言。俾於筆削之間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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墮凡鄙。當效圓闍梨之作也。未幾還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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衢。受本業景德講浮石。主者元勳問從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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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妄義。一言有契。願回禪居永為傳教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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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。郡為敷奏。有旨俞其請。乃大開齋堂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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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學眾。日談止觀夜講光明。復於一時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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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念佛。嘗以法智融心解於義未盡。廣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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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問。法智乃收及三輩。以免相違。真廟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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遊方至京師。上聞其名。召至內殿。講四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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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章經盛談名理。上心大悅。賜紫方袍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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幣香藥。既而回天竺。眾留貳講。久之復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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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里。慈雲授以香罏如意手書誡辭。獎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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曰。汝將轉說於親里也。勉之哉。被忍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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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。入慈為室。處空為座。身遠眾惱。口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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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論。意防輕慢。慈心授人。是曰三軌。是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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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行。名安隱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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述曰。浮石先學於法智。及赴東禪乃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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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書。當是時已定師資之分矣。後自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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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天竺。慈雲以猶子待之。故其歸里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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授以辭。此見一尊者法門之情無所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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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。而古今圖譜置之慈雲之下。其不審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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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。今依鑑師錄系之四明。覽圖者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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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為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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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慧才。永嘉樂清王氏。師白鶴山怡芳。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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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覃恩得度(真宗封泰山。詔寺觀各度一人)年十三。進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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具戒。往學於四明。性識昏鈍。常持大悲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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願學通祖道。忽於夢中。見梵僧長數丈。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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袈裟與披之呼曰。慧才盡生記吾。翌日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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講豁然開悟。前後所聞一時洞曉。未幾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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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四座推服。復謁慈雲。北面服勤旦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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替。治平初。杭守沈遘。講住法慧寶閣。二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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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始終一節。太尉盧公奏賜廣慈之號。浮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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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請勉徇眾意。未久退居雷峰塔下。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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翹足誦大悲百八為課。又翹足一晝夜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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彌陀號。一夕夢至寶樓宮闕。有告之者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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淨土中品汝所生也。元豐元年春。緇素萬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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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授大戒。至羯磨時。觀音像頂放光輝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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講堂。淨慈守一禪師為作戒光記。六年五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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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日。更衣就座。書偈讚佛曰。吾生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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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決矣。泊然而化。塔於菴之右。壽八十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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臘七十三。繼其業者。法宗戒珠十人。師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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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而性恬。少言寡欲。時教門異論諠動江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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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獨循循講訓未嘗有所臧否。清獻趙公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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交最密。及鎮越寄以詩曰。乞得鄉邦樂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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哉。雷峰菴靜此徘徊。浙江莫謂音書隔。一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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潮聲兩度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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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含瑩。受業四明之廣嚴。稟法智教觀。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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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造詣。時人推為教主。嘗以銀書法華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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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佛菩薩名。則用金字。世稱為法門至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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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炎金寇院宇焚蕩。於瓦礫中尋獲此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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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損一字。淳熙間。住山蓮止菴。夜聞萬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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諠譁。驚起視之。則別室遺火。其經藏柱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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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。師冒火取之得無損。人言兩遭烈焰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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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滅壞者。遠由大乘功德之力。近見教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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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願之所持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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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擇交。台之黃巖人。學法智得其道。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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聖二年。章安慧因。始易為講院。請師主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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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。法智作授辭與之。其略云。今授汝香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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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意用為傳法之具。欲汝三學芳馨藹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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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。四悉巧意適彼物。宜汝其懋之。勿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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揮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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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覺琮。受業會稽之圓智。依南湖。學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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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歸。法智寄帖勉之曰。既學山家。必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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異於常流。理事合修自他兼濟。如此是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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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者之子孫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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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嗣端。四明人。受業崇法。久親法智。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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稱教主。王荊公宰鄞。與師為方外友(荊公有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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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留題云。小亭臨水間修篁。郁郁餘華席地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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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惟願時人觀此境。盡將煩惱作清涼。集中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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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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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文粲。四明薛氏。初依興國令祥師。久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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遣入法智室。孜孜教觀綿歷多載。天聖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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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。祥師以經理塔寺有妨示徒。乃付講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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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。法智作授辭以勉之曰。吾觀汝為傳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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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器。故授汝手罏暨鬱多羅僧。欲汝一秉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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披使德香芳郁寂忍成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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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嗣謙。蚤居法智輪下。因有人謂三千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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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法以之為難。時廣智謂。三千不離實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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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相即是三諦則三諦皆三千也。師服其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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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著修性辨訛。首明三千不專俗諦。及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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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答淨覺書。乃引師以為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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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願彬。四明人。依法智得旨。唱道有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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譽。法智垂終。遺書囑其隆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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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智環。學於法智。楊文公勸法智止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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焚軀。作書與慈雲。令師往勸住世。法智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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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生會。請樞密劉筠撰碑記述。師疊書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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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。遂得成文(此下本紀遺失四人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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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自仁。聽法智講。錄所引諸部名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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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五類。類集之興自師始。祥符七年夏。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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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出教門雜問七章。及四教四諦義。師所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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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勝。學者盛傳之。後舉以首眾講演不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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謙沖不務名世以此敬之(此下本紀遺失一人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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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慧舟。丹丘人。二親既沒。即棄家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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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四明為學數載。而業成乃曰。法智有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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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道甚夷。行之惟艱。謂四三昧也。天聖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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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同學十人行大悲行法者三年。結十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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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行普賢行法者又三年。初入期。誓於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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曰。倘此三昧有成當焚軀以效供養。行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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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周。回故里求證神照。照欲全其重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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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道俗輸香木成大仲夏晦日。神照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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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曰。法華尊施爾克修之。梵網明晦爾克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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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。惟繫心法界。身如火如。則一聚之燼。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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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昧之蘊。喜見精進。以奉淨明真供。惟子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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焉。師奉教。致謝四眾。端坐薪塔。火光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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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。了無傾側。舍利晶耀。求者咸如其願。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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瘞餘骨於山西。衢之祥符懷襲。與師為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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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。又同修三昧云(此下本紀遺失二人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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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師源信。日本國十大禪師也。咸平六年。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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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徒寂照。持教義二十七問。詣南湖求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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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智為其一一答釋。照欣領歸國。信大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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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說。西向禮謝(此下本紀遺失源清一人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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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祖統紀卷第十二(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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